C语言等于运算符返回什么？

今天有一位非CS专业的同学问了我一道题，题干是：

赋值表达式a=5的值是____

思考一小下，你觉得答案是什么？

我给出的答案是void，因为我的记忆中没有关于赋值表达式的返回值是什么的答案，于是我根据我的经验，
给出了这个我觉得最有可能的答案。但是我本人也对这个答案持怀疑态度

于是我便查阅了C reference

这才发现，原来是有返回值的，而且返回值是等号左边的变量的值。
于是我便敲了一个程序来验证，运行结果果然和C reference中的描述的一样

#include<iostream>
using namespace std;
int main()
{
	int a=1;
	printf("%d",a=5);
	return 0;
} 

运行结果：5